有许多事要做,却不知道从何做起。索性放松下,胡乱写点文字。
其实事情是上次回沈阳途中的事,想记下来,却又懒得下手。这次回来,隔了这些时日,竟没有忘,便想着还是写下来。
在回沈阳的高铁上,身后座位上有人手机突然响了。手机一响,我习惯性地转头瞄了一眼,一个30左右化着较正式的妆的女人接了电话。“喂,老公……”声音很稳重,标准的普通话,清晰的吐字发音。“啊,不用不用,你不用接我,一会到了我直接打车回去就行。嗯,嗯,没事没事……”很正常的对话,只是她的发音过于标准,听得人有些距离感。挂断电话后,她马上拔出了一个号码:“喂,你快点把我那包藏起来,就香港买的那个……”说话突然变成了地道的沈阳口音,和刚才的发音完全想不到是同一个人。我觉得挺奇怪。“快点快点,他快要回来了。珩珩知道,你问珩珩。还有还有,你看厅里茶几上扣过去的两个卡片,你翻过来,你给我念一遍,看有没有啥敏感的,要不你也收起来。嗯,对对对,快点快点啊。嗯 嗯。行,一会我再给你打。”因为好奇,我又回头瞥了一眼。她挂断电话,挽起和她同座的一个小伙子的胳膊,“唉呀妈吧,吓死我了……”过了一分钟,她又打过去电话:“喂,那包收好没,一定要藏好别让他到时看到啊。还有那卡片……嗯,好。行。你们不用走,没事你们正常该干啥干啥就行。嗯,好,好,一会我就回去了。”
很快,车就到站,了。收拾好东西,大家都下车了。
坐了几站地铁,回到了住处。歇了会,肚子饿了。下楼去买点吃的东西。天黑了,外面挺冷的,买了两张卷菜加蛋的饼,又想吃点肉,有一家的炸鸡柳被几个人围着,不想等,去到另一家。在等老板炸鸡柳的时候,排在我后面的一对青年在聊天,开头没注意,好像说起了什么生日礼物,那女生送给一位女性朋友一个巨大的娃娃。男生说话了:“你知道我曾经送给一个女性朋友什么生日礼物吗?你肯定猜不到——按时期排的内裤,一周的!”“你怎么送人家女生内裤?!你当时肯定有什么想法!”女生有点嗔怒。“她当时有对象。”“有对象也可以分手啊。”“他们都住一块了。”“住一块也可以再分开啊。你怎么想的,送女生内裤!”“唉,没什么。”“我送朋友的这个大娃娃才花了二十多……”“我送她那套内裤也才二十……”
我的鸡柳好了,接过袋子,我离开了。
这都是与我完全不相干的两件小事,小得我根本不会理会事情会怎么继续,也没有人会理会。
